令窈故作正经:“因为鬓鸦担心哥哥坏我名声。”
郑嘉和身形僵硬,作势就要扶她起身。
是他疏忽。
他最是恪守礼数的一个人,到了她面前,却总是忘乎所以然。
令窈抱住他脖子不让动,冲鬓鸦说:“我要同哥哥说悄悄话,你出去罢。”
鬓鸦不动。
郑嘉和试图掩住面上心虚,柔声道:“卿卿,你且坐椅里去,被人看到不好。”
鬓鸦猛点头。
不知是今日收到梁厚赞信的缘故,还是因为旁的,令窈盯着郑嘉和,越看越欢喜。
前世总是戏弄他,可不就是想看他方寸大乱的样子吗?
她还想更高兴些,转过头唤鬓鸦:“鬓鸦!”
鬓鸦看过来。
令窈搂住郑嘉和,毫不犹豫,朱红唇瓣在他面上贴了贴。
亲一下不够,又在他眉心之间啄了啄。
她心中感慨,病秧子肌肤若雪,冰凉无汗,尝起来又软又嫩。早知她不亲郑令清,库房里送出去的东西不该给郑令清,该给郑嘉和才是。
鬓鸦气得跳脚:“郡主!”
令窈不以为然,靠在郑嘉和身上,歪着脑袋望鬓鸦,眼中尽是顽劣笑意,对她说:“谁让你非要管我。”
鬓鸦捶了捶心口,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门也不敢再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