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内侍回禀:“梁府来了客人,是个年轻姑娘,梁相公陪她游街去了。”
皇帝笑意更浓:“朕就知道是为了女子!”又问:“还探到什么?”
内侍:“听梁家家仆说,那个女子生得花容月貌,曾与梁相公有一段旧情,此次来汴梁,是为了投靠梁相公,梁相公已经安排她住进梁府。”
太子惊愣:“梁大人与女子有旧情?”
梁厚高风亮节,洁身自好,一心报忠国家,钱财与美色皆不能诱之,从未听过他与谁有过旧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小娘子又是谁?
皇帝迫不及待询问内侍:“可有看到那位姑娘的真容?”
内侍想了想,道:“那位姑娘戴着帷帽,并未露出真容。”
皇帝笑意缱绻,看向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兴许只是下人谣传,做不得数。”
“朕倒不希望是谣传,梁厚他独身太久,性子一日比一日孤僻,也是时候成家了。”
皇帝意有所指,视线定在太子脸上,笑道:“男子阳刚之气,若不能及时排解,久而久之,整个人都会憋坏,梁厚之所以讨人嫌,便是因为如此。”
太子面红耳赤,低下脑袋:“是。”
夜里,游街归来的梁厚累得喘不上气,还没缓过劲,又接到一道圣命。
梁厚闷闷不乐:“陛下为何免去我明日早朝?”
内侍笑道:“陛下说了,梁大人辛苦了,今夜定安枕难眠,明日不必操劳,就在府中好好歇息罢。”
梁厚蹙眉,直言不讳:“难道陛下又想罢我的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