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麟哼了哼,抱住容卿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容卿,要是哪天你被人对付了,就算他是我亲爹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容卿面色一红:“胡闹!”
……
马车抵达京兆府。
玄胤率先下车,一个狱卒躬身上前:“郡王。”
“都打点妥当了?”玄胤沉沉地问。
狱卒道:“回郡王的话,全都打点好了,酒效是两刻钟,还请郡王尽快。”
“本王知道了。”玄胤对着暗处打了个手势,一名影卫跟了上来。
二人一块进了地牢,地牢中的犯人全都吃了有安眠药的饭菜,呼呼地睡着了,耿中直也不例外。
耿中直被人用了刑,手脚都是肿的,背上皮开肉绽,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黏在伤口上,一扯都能扯下一块皮肉来。
“他招供了没?”玄胤低低地问。
狱卒道:“没,他嘴硬得很,不管怎么严刑拷打都咬紧牙关不吭声,属下险些以为他是个哑巴。”
玄胤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倒是有几分骨气,也不算太笨。”
在与宁玥串好口供前,说什么都可能是错的,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也好,矢口否认罪名也罢,都会将宁玥推入十分被动的境地,只有闭紧嘴巴,才是给宁玥争取了最大的回旋余地。
“看在你还算衷心的份儿上,本王就不杀你了。”玄胤说完,给狱卒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