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仍旧没动。
崔妈妈拍着胸脯道:“哎哟,办案的是我们家大老爷,我还能害了他派来的人不成?瞧瞧你们这弄的,一口饭都不肯吃!回头饿坏了,我怎么向大老爷交代?”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崔妈妈忙搬来一张小木桌、两个小木凳:“小哥儿,坐下吃!”
二人坐下,站了三个时辰,的确饿了,他们受过扛饿的训练,不至于熬不住,但倘若可以吃,还是会敞开了肚子吃的。
崔妈妈见二人吃得欢,小声问道:“今儿南街的绸缎庄店庆,东西特便宜,我能不能带她们出去买点布料啊?”
“不行!”其中一人道,“没有大人的手令,证人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她们是证人又不是犯人……”崔妈妈为难地说道。
那人接着道:“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必须先委屈她们一阵子。”
崔妈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毕竟她们指证的对象非同小可,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她们给杀得渣都不剩。
二人吃完,崔妈妈收拾盘子回了屋,去探望了妇人与小女童。
半个时候后,小女童的身上突然长了好多疹子,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快不行了一样。
妇人急得要抱女儿去就医,护卫不准,一人留守此地,一人去请大夫。
哪知那去请大夫的护卫刚走到半路便被一个年轻的小妇人拦住了,小妇人往地上一坐,拿了帕子拼命哭喊:“哎哟……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这天杀的自己在外养了外室,到头来反咬我一口,说我跟他的管家有染,要把我浸猪笼!呜呜……我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