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委屈”地哼道:“想吃大闸蟹,不给吃!想吃水煮鱼,不吃给!想吃金果子,还是不给吃!”
谁不给?
脚指头都猜出答案了。
南疆王笑意更甚:“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眸光扫过她肚子,那里有他的小重孙,小胤知道疼人,比他当年强多了。
耿皇后装聋作哑,慢悠悠地玩着棋子,不说话。
宁玥低低地提醒道:“陛下您别光顾着陪我聊天儿,都冷落娘娘了。”
南疆王张了张嘴,看向的确受了冷落的妻子,眸中涌上一丝疼惜:“瞧我,太高兴了,都忘记在和皇后下棋了。”
果然是疼耿皇后呢,赵伯伯没有说错。
宁玥一番试探,试出了深浅。
耿皇后大方地说道:“无妨,臣妾恰好也累了,不下了,臣妾去看看梅子酒酿好没。”
还自己酿酒?
南疆王与有荣焉地笑道:“皇后会的东西老多了,有空让皇后教教你。”
别把她给教成骨灰了哦。
宁玥坐在高高的长椅上,晃动着小胖腿儿,任性地没应南疆王的话。
敢在南疆王面前耍性子的,除了皇甫珊,也就这对小夫妻了。
南疆王笑了笑,对耿皇后道:“你去吧,晚上过来吃饭。”
“是,臣妾告退。”耿皇后优雅地步出了房门。
南疆王捏了捏宁玥的脸蛋:“怎么?不喜欢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