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妍驳斥道:“本宫没想过要杀陛下!本宫是……”
不待她说完,玄胤含了一丝怒意地说道:“还说没想杀陛下,明知陛下需要严惠妃的血做药引,却在我们采血之前破坏了干净的血源!”
“陛下需要严惠妃的血?不是……”马宁玥吗?陛下何时也中了巫术?耿妍简直目瞪口呆。
玄胤不会给她辩驳的机会:“啊,我忘了,你的确没想杀害陛下,你是想利用陛下的命来要挟我让出皇位,这一点,在昨天女郎中给你瞧病的时候,你就警告过我,可惜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以为你只是在大放厥词——我真是悔啊,应该昨天就杀了你!”
一盆脏水兜头都练地浇到耿妍头上,耿妍连辩驳的话都讲不出来,玄胤一口一个“他”,她却听成了“她”,以为玄胤说的是马宁玥,哪知玄胤竟讲的是陛下!
“皇甫胤!”
“别叫我名字,你不配,不是看在你还怀着龙嗣的份儿上,就冲你给严惠妃下毒这一项罪名,我都可以处死你!”玄胤愤愤不平地说完,转头看向小德子,无比哀痛地说道:“她刚刚说什么,你全都听明白了吧?我也不怕告诉你,昨天我带女郎中给她瞧病时,她就暗示过我让出皇位,否则我将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我没往心里去,是我疏忽了。”
小德子就道:“这件事怎么能怪您呢?谁也没料到她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本宫几时讲过这样的话?!”耿妍的额角青筋暴跳。
玄胤一脸哀伤地说道:“你没讲过?那严惠妃的毒是怎么来的?你亲口承认给严惠妃下了毒!不要再抵赖了,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