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长笑了:“殿下德厚流光,将来必是一代明君,无须听贫道的教诲,若殿下真有心与贫道结缘,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道长请说。”玄胤拱手,态度十分虔诚。
“我生平欠过耿施主一份人情,如今能为陛下鲜血,算起来也是一件功德,能否恳请皇长孙,把这份功德算到耿施主的头上。”
玄胤迟疑了一会儿:“好,我答应道长,等她平安生下孩子,就立她的骨肉为世袭亲王,准许她搬出皇后,与子女颐养天年。”
耿妍啊耿妍,你真是把我骗得好惨!
说什么我算计马宁玥的事东窗事发了,说什么玄胤要来找我算账了,还说什么我服毒,他们就拿不到我的血,我就能活命了……
呵呵,依我看,你就没想让我活命!
你想把我毒死!
让马宁玥因为失去药引也衰弱而死!
你还抢了我功劳,敬献陛下一个北域道士,以此来换得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耿妍,你给我等着!
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比死更难过!
严惠妃随手抄起一块石头,凶神恶煞地朝冷宫去了。
玄胤与青衣道长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某人几近疯癫的背影,玄胤笑道:“她还真信了?这么好骗的?”
“不是她好骗,是所有在气头上的人,都非常好骗。”青衣道长又敲了敲玄胤脑门儿,“所以,任何时候,都别让情绪左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