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青云初回京时,玄胤宁玥还以为他会着急地替大房报仇,两年观察下来发现,他尽管不算特别支持玄胤,却完全没有替大房申冤的意思。这其中的深意,有点耐人寻味。
“哎呀,臣来晚了,该罚该罚呀!”耿青云一边笑着走来,一边朝太后、玄胤宁玥拱手行了礼,“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又面向一对小包子,“太子殿下,公主。”也吩咐自己的孙儿给一行人见了礼。
太后笑着道:“来得正好,新鲜的螃蟹,热着呢,再晚点儿,就凉了不爽口了!”
太后话音刚落,耿青云身后传来另一道爽朗的话音:“那微臣是不是也来得正好呀?”
正是陈太妃之父陈国公、陈太傅。
陈太傅给座上之人行了礼,皇甫澈起身,给他回了半礼:“老师。”
陈太傅以礼相回,二人双双平身。
一个五岁的粉衣小姑娘从陈太傅身后冒了出来,看向皇甫澈道:“你就是太子吗?我听我爷爷说起过你,听说你比我还厉害,会背好多诗,是这样的吗?”
皇甫澈没说话,只淡淡地拱了拱手,以示礼数,随后便回了宁玥身边。
陈娇不干了,虎头虎脑地追过去:“你怎么不理人?”
陈太傅看到自己孙女冲上了正宫的席位,吓得微微变色,低喝道:“娇姐儿,成何体统?快回来!”
陈娇缩了缩脖子,悻悻回了爷爷身边。
陈太傅抱歉地说道:“娇姐儿顽劣,让皇上和娘娘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