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社稷顷危、天下崩散!老臣能不急吗?眼下这形势,咱们该当如何啊?”
“该当如何?照常形式即可!朕问你、南京有力北伐吗?”
“他们应该是没北伐的能力、大明的强兵不在南边。”
“这不就结了?说一千道一万,太子在南京登基并没有让咱们受损失啊!你着急忙慌干什么!”
“南边是财赋和粮饷重地,没有财赋和粮饷朝廷还怎么支撑,还怎么平乱?”
“朕觉得情况没那么严重!眼下咱们满打满算,也就养十五到二十万大军而已。按二十万算,一兵平均一年需要饷银五十两,二十万兵至多也就一千万两而已。京城的官员加上北直隶一省的官员,一年支出三百万两的俸禄,够了吧?也就是说一年总支出一千多万两银子,咱们就无碍。不就是这么大点事?”
“一千多万两银子哪!靠着北直隶一省,如何生出这么多钱来?”
“难是难了点,但也未必不能!派到直隶各府县的工作组汇报,今年北直隶纳粮能比之前多三倍,合下来北直隶这边的农税应该有两百万左右!海关那边的情况也还不错,加上榷场凑个六七十万的税应该可以。宫里的厂务,矿场、皇庄,今年给你凑五六十万的税也能行。也就是说、今年能入户部的正税有三百多万,这和之前的正税相差不多了吧?”
“按陛下的算法来说,确实相差不多!可还有过七百万银饷的缺口啊?”
“宫里的产业,今年应该能赚三四百万两银子的利。如此以来缺口还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