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就是不踏实,上私校是正经上大学吗?”
“怎么不是?毕业证和公校一样都是教医厅核发的,朝廷明文说会承认学历。”
几个青年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到底去不去参加中原工商大学的招考。有的像王姓青年一样,坚定的想去,而有的则充满怀疑,觉得去那里前途不明朗,风险太大。
争论到了半夜,聚会才散场,三三两两的走出了王家宅院,各自回家。
路上、两名同行的青年继续聊道:
“陆兄、你说上私校行吗?”
“哼!这事得看人,人家王世坤能去上,咱们就未必!”
“啊?为何王世坤能去上,我们不行?”
“这不是明摆着吗?王世坤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拉拢我等上私校,他也说的分明,他舅舅是在私校任教谕的,只要咱们使些银钱,就能将招考的范围划定,以供咱们备考。你想想、人家既然能在招考上动手脚,将来考公、是不是也有可能动手脚?那般时候,可就不是现在花的这点小钱能打住的了。所以人家可上,像我等没门路,又无财力的就未必了。”
划考试范围这玩意儿,参与中原私校创办的人是无师自通,刚开始弄就已经整上了。没办法、这种操作在大明是有悠久历史的。当年的阮大铖、钱谦益等人,就是通过类似的手段养家湖口的,中原士绅自然也是深得精髓。
同行的青年,被陆姓青年一通白话说的目瞪口呆,醍醐灌顶。然后、他脸色铁青的说道:“这不是拿朝廷的善政谋私吗?如此有失公允之行,朝廷和陛下难道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