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王歆的脸突然一红,含羞问道:“我的妆有没有花?”
她并未擦粉,只抹了点儿胭脂,因为哭过,胭脂稍稍淡了一些。
华珠如实道:“没花,胭脂略淡。”后面一句华珠没说——美得人神共愤啦!
王歆想补妆,打开腰间的荷包,看了看,眉头一皱,又开始摸宽袖里的夹层,摸完了,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东西丢了吗?”华珠问。
王歆的眼底掠过狐疑的波光,尔后眸光一闪,笑道:“我想我是把胭脂掉在厢房了,你先去吃饭,我随后就到。”
找胭脂是假,寻被王恒偷偷顺走的“证物”是真。华珠是外人,不好插手王家的事,便起身回清荷院,与年绛珠一起前往芷兰厅。
谁料,华珠与年绛珠刚刚跨过门槛,尚未进入内厅,便有一名慌慌张张的丫鬟冲了进来!
“不好啦,不好啦!王小姐……王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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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了一年多的作息时间总算调整过来了。那天闺蜜和她老公过来玩,我们俩在一起讲闺蜜之间的小话儿,讲着讲着,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了一根白头发。
那一刻,我有些吓傻了。
原来华发早生并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它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当晚十二点,我果断地关闭了电脑,决定从此远离熬夜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