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狡辩了,吴妈妈都告诉我了,是你逼着她离开颜府的。”讲完这句,她发现晴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于是又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她待你不薄,你这么做,不怕有报应吗?”
晴儿心虚地认为她果然掌握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便不打自招了:“表小姐,我……对四爷是真心的,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知道我不该隐瞒自己的过去,可如果我一入府就告诉大夫人我嫁过人,大夫人不会允许我给四奶奶做陪房的。我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做过一些不太仁义的事,但那些都是为了自保,我没有想过伤害谁!对四奶奶是这样,对吴妈妈也是这样!我只想叫吴妈妈出府,我还告诉她,我给她钱,她不用帮了做事,只求她离开颜府……”
吴妈妈曾经提过,她两个儿子都成了亲,大儿媳病死,二儿媳跑了。不用说,晴儿便是那个跑掉的儿媳。
“你隐瞒自己的过去,你抛弃孤苦的婆婆,还算计她出府,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要告诉四爷,让他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晴儿跪在了地上,求她。
“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不告诉四爷、不告诉四奶奶。但看在你的孕妇的份儿上,我给两条路让你选:一,由我来揭发你的种种恶行;二,你主动坦白自己的过去,至于算计吴妈妈一事,我当做不清楚。”
两害相权取其轻,反正是要东窗事发,不如帮吴秀梅一把,这才有了晴儿的呈堂证供。
华珠回忆完毕,笑了笑:“我也是昨晚才猜到的,就找她聊了聊。”
年绛珠翻了个白眼:“那个小蹄子,又温柔又漂亮,你姐夫的确疼过她几天的。别看她住在大房,你姐夫也不是没偷偷去瞧过她。”
华珠劝慰道:“总归是怀了姐夫的孩子,姐夫要真不管不问,岂不是太薄情寡义了?好了不说她了,什么时候开饭?”
年绛珠妩媚一笑:“哟!还饿呀?我以为你被廖子承的浓情蜜意给喂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