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珠一愣,流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排斥她了?在琅琊的时候,流风还偷了她肚兜送廖子承,又偷了廖子承的亵裤大半夜跑来送她,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守在海棠院的两个月,他因颖萝的死而郁郁寡欢,却也不至于会对她露出警惕的神色。算上昨晚,他已经是第二次了。
“流风,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令你误会的事?”华珠轻轻地问。
流风反感地挪了挪脚,离华珠远了几寸。
华珠尴尬得张了张嘴,看见他额角淌下的汗水打湿了黑色面具,遂用帕子替他擦。
谁料,流风猛地扬手,打开了华珠落在他面具上的手。华珠一惊,指尖不小心勾掉了面具。然后,流风就像被针给扎了似的,抱住脑袋,非常痛苦地“啊——啊——”狂叫了起来。
华珠吓得面色发白,站起身后退几步。
流风的狂叫惊动了屋子里的人,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道健硕欣长的身影走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流风身旁,将一边狂叫一边撕扯着自己头发的流风抱入怀里,并看向了华珠:“年华珠,你对流风做了什么?”
华珠百口莫辩:“我没做什么,我只是想帮他擦汗……”
“子承,外面怎么这么吵?是流风出事了吗?”华珠话未说完,一名身着淡紫色裙衫、素白围裙的美丽女子从小厨房跑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好的锅铲。
她叫他子承,她不是丫鬟。
女子冲到廖子承与流风身边,丢了锅铲,将流风揽入怀中:“乖,没事了,别怕。子承,快给他把面具戴上,他把脸都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