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子痛苦地撇过脸,眼一闭,将长棍递给了廖子承。
廖子承拍了拍手里的长棍,俯身凑近余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早就警告过你,离她远点。我最瞧不起男人在较量的时候,把女人给扯上的。”
把女人扯上……他……他发现了吗?余斌勃然变色,不待开口,廖子承的军棍便狠狠地砸了下来。
但从外表看,他的力道还不如余世子的大,但华珠学过医所以晓得,廖子承打的全部是男人打不得的穴道,十棍子下来,余斌……怕是要废了。这也算余斌活该,廖子承正缺一个收拾他的理由,他便赶着送来了。
……
余斌被打得半死不活,襄阳侯却连面都没露。余老太君不敢再拿乔了,本以为襄阳侯府极受皇室器重,廖子承不敢把他们怎么着,谁能料到廖子承说打就打,半分余地也不留?
“老太君是跟我回天牢,还是在这儿接受调查?”廖子承双手负于身后,淡淡地问向了她。
余老太君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瞪了瞪廖子承,又按耐住火气与心慌,语气如常道:“当年,我也没看到什么,我赶到玉湖的时候,染如烟已经……跟那名侍卫在一起了。”
华珠看了廖子承一眼,不知他内心究竟作何感想,可他的表情永远都是无懈可击,他又问:“具体一点,在一起是抱在一起,还是正在欢好,或者已经欢好完毕?”
余老太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廖子承,这人是妖孽吧,谈起母亲的丑事怎么半分不知避讳?余老太君移开视线,叹道:“欢好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