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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近些日子十分柔顺的,就连他也以为已经做好了进宫准备的柳明月也一同消失了!

明铄坐在大启皇帝的御座之后,将案上东西一扫而空,一块上好的玉石纸镇从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斜线,在殿内金砖之上,跌成了数块碎块……

任是他如何大发脾气,仍对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搞不清楚,败的糊里糊涂。又过了一月,明铄方接到一纸书信,信中提出,令他拿粮草来赎明钰的命!

那信是绑在箭头上,射上京师城楼的,可见射箭者臂力惊人。

接到信的明铄却不知,射箭者不但臂力惊人,还内火郁燥,不得纾解。

从京中解救出来的人当夜便跟着大部队回巢,数日之后已抵达山寨。

薛寒云一路之上皆无机会问柳明月数年经历,似乎是自从牢中出来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便远了。不知是回来的路上太忙,还是薛寒云的错觉,柳明月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着他。

他也浑然不放在心上,只当此刻不是尽述衷肠的好时机。

待到得山寨的当夜,薛寒云忙完营中之事,仿佛似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急着见心上人一般,急迫的回到自己院里才知,柳明月压根没回他住的院子,而是住到了柳厚院里。

不但住到了柳厚所住院落里,还只住在相爷卧房外间的榻上。在富贵人家来说,那外间的榻乃是给丫环值夜所用。

便是相爷,对此事也并未阻止。

薛寒云的心忍不住下坠,直落到地。

他不敢想象,小丫头此举意味着什么。

只是这一次前去柳相院里请安,他老人家再未拒绝,容色平静,却透着迟暮之态,便是鬓角白发,也已过半,却绝口不提让柳明月搬回薛寒云院中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