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瑜在去的路上,小心的,迟疑道:“薛大哥,嫂子……”
他这幅模样,薛寒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但这种事情,难道要他亲口向每个人去解释:我的妻子她没有失去清白?
漫说他张不了口,便是解释了,也未必有人肯信。
有时候,大多数人的想法已成定例,哪怕你再想扭转,也是徒劳。因此在山寨的这些日子,罗瑞婷与容慧有时候会来寻柳明月,但柳明月却一次也未曾去过她们住的小院。她如今早已能分辩别人神色之间含而未露的语意。好在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炼,她内心早已强大淡然,除了面对薛寒云,原有的忐忑不安消失之外,对旁人,她大可不必解释。
“她什么事也没有。又有了喜,年底我便要当父亲了呢。”
薛寒云假作对司马瑜心中所想一无所知,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那模样大异于往常。
司马瑜张了张口,很想问一句:大哥你确定这孩子是你的吗?又觉得这话要说出来,恐怕二人多年的交情要散,遂只能咽到肚里去。
见到真人,司马瑜倒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又将身上带的一块多年随身玉佩解了下来奉上:“此次前来,我并不知阿嫂有喜,这块玉佩权当是给未来小侄子的见面礼。”过得几日,他便要回去了。
柳明月收了玉佩,又将白瓦关一事详细询问,问来问去,越觉那女将乃是秦氏,又听得如今柳家军盛名在外,虽人数不多,但不少人都想拉拢,她便有几分得意——这可是她一手创立的军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