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架子,说是静侯我们两个,其实是觉得不需要对我们抱有敬畏之心吧?”左侧那身着翠绿石腰带的天巫义愤填膺。
“我倒要看看,此女究竟真是天巫还是个骗子!天巫哪有那么容易出现?还是个未被记名在案的野种!苏来塔,此事你若谎报,我玛依莎·禾叶分分钟让你滚出此城!”
连苏来曼的名字都完全记错,这自称名为玛依莎·禾叶的天巫脸上写满了被冒犯后的恼意。
天巫都是被听訞族人捧在心尖上供奉的荒神之女,娇纵的自尊心从来都不曾受过半点委屈。
垂头丧气地跟在两大天巫身后向自己的府院走去,苏来曼此刻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一天之内,他的心脏就如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原本觉得饕城能迎来天巫的莅临是天大的好事,哪知每个天巫的脾气都像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海兰大人一直隐居,自然对官方的阳奉阴违不感兴趣,也不知稍微做些面子功夫,而后来的玛依莎大人也是多事,不就是来接个人么?难道还要让对方跪在地上舔脚丫?
这些要杀头的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来,只得闭紧自己的嘴巴紧紧跟随。
“你瞎了吗,难道没有感觉到我们发出的预告?”
“咚”地一声落在院子里,玛依莎天巫透过厅门,隐约看到了一位靠在城主凳中的女子,那女子懒散而不将她当一回事的模样令她气不打一处来。
“将身体的一部分永远献给荒神,没错,我一只眼是瞎的。”苏瞳淡淡回答,伸了伸腿,她为自己找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而后轻嗤一声:“难道只有你们两个来接我?音王和巫王呢?”
似乎对迎接自己队伍的规格极为不满,苏瞳的这声挑衅令站在一旁的苏来曼都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