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沈岁知说:“他们背地里骂,那是我听不见看不着,你看要谁敢当着我的面骂,我不把他头拧掉。”
温知妤不自觉摸了摸脖子:“……他们那评价说得还真到位。”
“什么?”沈岁知问。
“沉鱼落雁鸟惊喧,闭嘴惊艳沈岁知。”
沈岁知:“?”
“行了,说正事。”她揉揉额头,开口:“我最近倒是没什么事,那边如果同意换家教,我就帮你接这个活。”
温知妤眨眨眼,道:“我有先见之明,早谈妥了,给你地址和电话,明早十点直接去就成。”
“你这不是先斩后奏?”
温知妤权当听不见听不懂,径直把刚呈上的酒塞到她手里,强行碰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霓虹灯光撞在玻璃杯壁,碎得七零八落,融在酒液中摇摇晃晃,晕人眼。
后半夜的ys喧嚣不减,人们自我放逐,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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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时,沈岁知差点没磕到床底下。
她倒抽了口冷气,扶着床沿,抬手揉两下太阳穴,随后从床头胡乱摸过手机,发现才不过是清晨。
昨晚喝得微醺,回家后她卸妆洗澡换衣服,收拾完就直接钻进被窝,一觉睡到现在。
沈岁知挪下床,赤脚走到落地窗前,拂开窗帘,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