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听到晏楚和这句话,显然明白他的意思,面上不由露出几分匪夷所思的神色,重新将晏楚和打量一番。
“你是认真的?”魏林皱皱眉,好笑道,“晏楚和,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父亲前段时间还跟我说,你最近状态不行,怕是近墨者黑,我这才算彻底相信。”
“状态不行?”晏楚和淡声说,“前不久我与令尊竞标,侥幸得手,既然我状态不行,看来令尊是更加不好了。”
罢了,他还认真补充一句:“麻烦替我带句问候回去。”
魏林脸色不大好看,他没想到向来沉稳内敛的晏楚和,此时竟然会因为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同他针锋相对,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魏林啧了声,道:“才多久不见,你竟然就成了这样的性子。晏楚和,近墨者黑,你这样只会越来越不适合经商,声誉还会受损,你难道想不清楚其中利弊?身为同学,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这番话刚落下,不等晏楚和开口,旁边沈岁知便给气得笑出声来。
那股子火气又倏地窜出来了,甚至比刚才还旺盛,她听不得别人因为她讽刺晏楚和,此时气得有点儿上头。
“魏林是吧?”沈岁知轻笑,“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挨过揍?”
魏林猝不及防被问住,而沈岁知压根就没打算给他回话的机会,上前半步径直开口,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不难想象她憋了多久。
“我估计是没有,不然就看你这说话方式也撑不到现在站在我跟前,看来你父亲给了你挺大底气啊?还晏楚和为晏家做出牺牲?我看和你说话才是他最大的牺牲,我在这儿跟你呛声都是浪费我时间,要不是因为不好拂晏楚和的面子,估计你现在就已经在去急诊的路上了。”
沈岁知怼人怼得轻松自如如鱼得水,舌灿莲花毫不重样,文绉绉的魏林哪里听过别人这样羞辱自己,他脸色青白,开口刚泄出音色,就被沈岁知不暇思索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