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在看她一眼,琅邪极力的压抑着脱口而出的痛,隐忍的面容上血色尽失,斗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庞滴落下来。
“难道中毒了?”阿九一怔,抓着他手腕的手随即翻转上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见脉搏跳动的异常快,他体内却是血气翻涌,怎么会这样?
阿九凝眉思索着,小手迅速的在他周身的大穴上游移,封住了他的穴位,也让他体内的血气可以平缓下来,从而减少他的痛苦。
琅邪神色一怔,痛苦的目光带着疑惑看向阿九,颤抖着声音冷道:“解开我的穴道。”
“闭嘴。”不理睬他的抗议,阿九扶着将琅邪的肩膀,慢慢的将他放倒在地上,随即毫不避讳的解开他刚刚才穿上的白袍,小手迅速的探向他的胸口,果真有异样?神色愈加的阴沉,“你中蛊了。”
她对蛊毒不曾研究过,也只是略懂个一二,所以刚刚并没有发现他是蛊毒发作,可现在他胸口处明显的波动异常而且全身的血液瞬间是像被什么吸住了一般,都像胸口逆流而来,所以他才会感觉到痛苦万分。
眼神一沉,琅邪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啊九,她竟然知道他中了蛊。
小手继续的在他裸露的胸口处快速的点了几下,随即阿九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匕首?瞬间拔下了绾发的珠钗,静静的观察着他胸口处的血液波动,突然阿九神色一凛,握着珠钗的手随即插了下去。
片刻间,却见琅邪胸口上,血液喷溅而来,神色狰狞的一痛,琅邪阴郁的目光看向神色专注的阿九,她在做什么?
可随着血流失的动作,忽然体内的痛苦正在慢慢的消退,平日里这要痛上一天一夜的痛,居然在此刻慢慢的减缓下来。
“果真跑的快。”阿九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血脉,懊恼的低说了一声,随即快速的替他止血,一面道:“这蛊怕是养了许久,所以刚刚只是一个危险,它就竟然爬到了骨子里,躲了起来,看来想要把它给弄出来,却还是有点难度,不过可不能放任它喝血了,否则早晚有一天,它会慢慢的长大,到时候若是有了小蛊的话,你这命想保也保不住了。”
“你到底是谁?”
忙碌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擒住了,阿九一愣,错愕的看向已经坐起身子的琅邪,“我明明点住了你的穴道。”
“说,你到底是谁?”再次的询问,语气依旧冰冷,可握着阿九的手却没有施加力量。刚刚痛苦一消失,他立刻就运攻自行解了穴道。怀疑的目光看向披头散发的阿九。
“我是阿九,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哪个没良心的给丢到这里来了,所以你也别再问我是怎么来的了,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是哪个该杀的人卑鄙的算计我。”
阿九愣愣的说完以后,这才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琅邪,“不是说死人谷里没有活人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喂,你别走的这么快啊,怎么说我也你的救命恩人。”阿九拔腿跟上了琅邪的步伐。
“公子,你回来了。”一幢木屋前,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见到琅谢白色的身影,随即迎了上去,可目光却落在落后半步的阿九身上“你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中年男子话音刚落,大手已经在第一时间里掐住了阿九的脖子。
阿九愤怒的踢打着双腿,她怎么这么倒霉啊,遇见的每个人都喜欢掐她的脖子,可惜她体内有寒毒,否则她一定要掐一掐他们的脖子,看看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肖力,放了她。”在阿九脸红脖子粗的快断气时,琅邪冷冷的开口。
终于可以呼吸了,阿九懊恼的一手叉着腰,一手不停的拍着胸口替自己顺气,翻着白眼瞪着眼前的两个人。
“公子,她是谁?”肖力依旧戒备的盯着大口喘气的阿九,她怎么会和公子一起来到这里。
“我…我可是你家公子的救命恩人耶。”阿九直起腰杆对着肖力愤恨的一瞪眼,这主仆两人还真是怪了,一见面就掐她脖子。
“救命恩人?”诧异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琅邪,肖力担忧的问道,“公子你遇见危险了?”
“没有,蛊毒发作了。”依旧是一副千年不化的寒冰脸,琅邪淡漠的说着,如同差一点没命的不是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