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芝骅给她让座,“在哪儿学琴?”
“就附近。”
“我也想送儿子去学,你们那儿老师好不好?”
“还行。”
叶钊码好手上的牌,她探头去看,他瞥了她一眼,将未动过的小蛊递给她。
李琊原以为一来就会受训,倒有些受宠若惊,吃了一勺不禁皱眉,“这个好……”看见架子上的空蛊,改口说,“好吃。”
叶钊听了轻笑一笑。男人瞧了她一眼,说:“是吧,我们家乡的名小吃,找遍这儿整个市区都吃不到这个味道。”
李琊笑了笑,把瓷蛊放到牌桌旁的茶水推车上。
叶钊看过来,用眼神询问“不吃了?”她没好气皱了皱鼻子。
孟芝骅问:“你学的什么,钢琴?”
“古筝。”
“考级了没?”
她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不着痕迹将话题引到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来。在座几人同她们搭话,闲聊片刻,男人说:“现在的小孩哪儿像我们以前。”
李琊看见叶钊打出的牌,悄声说:“你存心的。”
果不其然,他被左右炮轰,再无出牌的机会,惨烈而败。
一人说:“小叶,看来你不在状态。”
“先前赢了两把全凭运气,我是真不太会玩。”牌在指尖翻转,叶钊洗好牌,放于桌子中央,“让我侄女陪你们玩两把,她从小耳濡目染,斗地主到诈金花,没有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