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景汶朝季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琊见了说:“没事,想问就问。”
他们想了半天,发觉没什么好问的,转而说起别的。
秦山和叶钊慢悠悠走在他们后面,已过而立的男人讲起来同一件事又是另一番境况。
秦山轻叹一声,“有福气,大钊你确实有福气。”
叶钊眯眼睨他,“放你妈的屁。”
秦山乐呵呵地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
“少来。”
“真的。”
“那刚才怎么回事儿?”
叶钊顿了顿,“你清楚我的情况。”
秦山皱眉,“你就说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有。”
“你有,但是不好说。你这……原来山茶之前哭得那么伤心是为你啊。你这样就不行,别搞她,还是妹崽。”
叶钊自嘲地笑笑,“你行。”
秦山拍了拍他的肩头,不再言语。
前往音乐节所在场地的路上,只有秦山一人在讲话,庞景汶偶尔附和两句。至于季超,牙齿抵手指关节,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不放,任谁看了都是紧张的模样。
往日李琊或许会以嬉笑怒骂“宽慰”他,但现在没了心思。
她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却像玩极限运动,起起落落,随时会受伤,不知什么时候,心脏或许就会骤停。
“喜欢”该是这样的吗?
到达音乐节现场,她摒弃了所有思绪。
与live hoe不同,音乐节为期两到三天
,舞台设在空旷的户外,绿网将千坪的草地围起来。入口有安检人员和志愿者,一进去就能看见远远的两座舞台,分别置在南方和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