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赋告诉李琊,他是在询问,或者说征求同意。她不管伤口,以手肘撑着床,翻身骑在他身上。
少女的眉眼染了风韵,她笑着回应,“the st farewell(最后的告别)。”像在陈述歌名。
李琊拨开他的领口,按住他的锁骨,朝胸骨上凹吻下去——近乎舔舐。
人与人的情意的伊始,萌生于性的渴望,早在初见,她脑袋里的警铃就拉响。
……
他们在起伏里燃烧,不管是亚马逊雨林还是喜马拉雅雪山,开天辟地最原始之伊,两具舍弃灵魂的空壳,就已在无尽燃烧。
……
烧得终于只剩灰烬,他们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依偎着食烟。
叶钊兴致而起,卷着舌头朝半空吐出一层层烟圈。
李琊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似地说:“好稀奇,你还会这个,教教我。”
他没有回话,稍稍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记轻柔的吻。
“叶钊,把你的口琴给我吧。”
“好。”
“《白痴》我还没看完。”
“也给你。”
“吉他在老秦那儿吧?”
“嗯。”
“替我好好保管。”
“好。”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钊讲了一句简短的俄语。
李琊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