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飞……我看他跟不认识的人进了hug,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直觉,我怕他惹麻烦所以找了过去。那些人疯了看见女人就上,他想放我出去,结果被怀疑是线人。”
“线人?”
“是不是很好笑,他居然会肯为警察做事。”
叶钊听得窝火,抬眉道:“他人呢?”
“我不知道,副队只说他很安全。”李琊抿了抿唇,试图解释“愚蠢”背后的动机,却被打断。
“你就那么在意他?”
“什么意思?”
叶钊呼了一口气,尽力平静地说:“说不好听就是多管闲事。明知道可能有危险,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想当然做事。”
李琊看了他片刻,攥紧手心,咬牙说:“是,您多厉害,我就是作就是轴。”说罢扭头就走。
她想到会受责备,却还是期待他能够理解,可是谁能够理解谁?他不会懂的。她当真高估他了,也太高估自己。
陌生的街,两道长影错排平行,跃过下水道井盖,跃过落叶堆,对向行驶的自行车呼啦碾压过去。
李琊在烟摊前停驻,玻璃柜里只有寻常的烟,更惹人不快。她索性不要薄荷烟了,挑了焦油含量比惯常吸的烟多一倍的红塔山。
老板将一盒烟放在柜台上,叶钊立刻拿走,“一起的,再拿盒万宝路薄荷爆。”
李琊伸手去抢,他抬高手臂令她垫脚亦无法够着。她顾不上有旁人在场,小孩似地跺脚,“抽烟也要管!你什么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