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兴奋就停不下来,不停问徐重慎有关行行医用药之类的事情。
徐重慎也很是乐意给她解答,两人一直在讲话,倒是把坐在对面的傅连溪给忘了。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脸色黑得厉害。他右手仍搭上桌上,握着桌上的酒杯,垂眸盯着酒杯里的酒,面无表情地忍了许久,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听得他越发烦躁,终于抬眸看向了坐得很近的两个人,“食不言寝不语。”他看向徐重慎,“你忘了我的规矩?”
他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徐重慎平日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不过师兄发火的话,他还是很怕的。于是乖乖闭嘴不再讲了。
秦桑愣了一下,她转头去看傅连溪,傅连溪也转过目光来,冷脸看着她。
秦桑心想,不就是讲几句话吗,怎么又惹这阎王不高兴了。
不过转念一想,傅连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第一次见他,在宫里,陛下将她赐婚给他的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很冷。
大概是最近和他相处太和睦,居然忘了傅连溪其实一点也不好相处。
她见徐重慎都不敢讲话了,也只好停下不讲了。吃好了饭就拿着她的书回去了。
傅连溪意识到自己这两天情绪波动太大,脑子里莫名其妙总出现秦桑的身影,这让他很心烦,连带着脾气也变得更差。
这天在兵部处理事务,唐风来报,“大人,昨晚有人闯天牢,之前那个刺客死了。”
傅连溪慵懒地靠着椅背,手里拿着一卷文书在看,闻言也没什么反应,仍旧翻看着手中文书,只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