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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一边给他号脉一边说:“和孟易去城南逛庙会了。”

傅连溪闻言,不禁皱了下眉。脑海里想起今天在酒楼,秦桑和那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画面。

他心情突然很烦躁,连带着看桌上的兔子灯笼也很不顺眼。

他没再出声,但是脸色明显不高兴了。

秦桑带傅连溪回房间,给他换了药。伤口有点浸血,她叮嘱了几句,出门去给傅连溪熬药。

等她熬好药回来,就见傅连溪躺在她窗下的竹椅上,闭着眼睛在休息。

秦桑端着药过去,伸手推推他,“傅连溪,喝药了。”

傅连溪仍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秦桑又推了推他,“傅连溪,喝药了啊。”

“傅连溪——”秦桑拉了下傅连溪的胳膊,却他被反握住手,他仍旧没睁开眼,神色有点疲惫,“别闹,让我睡会儿。”

秦桑触电似的,连忙把手抽出来,把药碗放到旁边,“那你一会儿记得喝。”

秦桑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晚上她和茯苓睡一屋,不知道傅连溪什么时候走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连溪就已经不在了。

秦桑不知道傅连溪在忙什么,倒是那天听孟易说了一嘴,“你知道黑风寨吗?那里的山贼无恶不作,之前官府一直抓不到人,结果前几天老窝都让傅大人给端了,这两天正审着呢。”

秦桑听完恍然,难怪最近都见不到傅连溪,原来是在忙正事。

她想起什么,端起茶杯,不经意问了句,“那他们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