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安停下脚步,目光沉沉,“不就一破爱马仕吗,我买十个给你。”
说完,他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着走着,手越牵越紧,嫌不够,干脆拦腰抱起她就往肩头上一扛。
她推搡两三下,气鼓鼓拍他:“你耍流氓,我要叫了。”
沈逢安正好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后车座一丢,连门都不关,不由分说覆上去。
黑暗中,他呼吸急促,挨着她小巧粉嫩的耳垂,薄唇摩挲,声音低沉:“你叫啊,我又不是没听过。”
她撅嘴哼一声,踹他,没踹开,“想听啊,我偏不叫给你听。”
他气息更热。
她察觉到他的失态,很快反客为主,揶揄笑道:“沈总,是不是好几个月没有过上性生活了?”
沈逢安紧紧盯着她:“叫沈叔叔。”
她往后仰了仰,“不合适。”
沈逢安的唇几乎都要压上她的唇,喉头轻微耸动,身体绷紧,全靠一根弦续着。
他望进她的眼眸,像是幽谷清泉中一对黑宝珠映在水里,又闪又亮,睫毛忽眨忽眨,缓缓的,引着春水渡到他心里去。
他慢慢开口:“哪不合适?”
她答:“哪都不合适。”
他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咬牙切齿:“和别人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