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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味。

香甜可口,美妙无比。多少个夜里,他寝食难安,为的就是再尝一口如琼露般的解药。

他喝了二十二年苦药的困扰,今日总算能解脱了。只要是这个味,让他天天喝药都行。

他将那一处伤口里涔出的血珠子全都接住,最后实在挤不出了,这才松开手。

一直未曾言语的少女往后退了退,仍然闭着眼,语气颤抖,问:“兄长,好了吗?”

言喻之敛起神色,掩住刚才尝药时的兴奋,沉声道:“果然是你。”

少女身形一滞,语气越来越弱:“兄长说什么,阿婉听不懂。”

他望着她,眼神灼灼,势在必得:“那两晚出现在竹林的人,是你,对不对?”

少女微愣数秒。

她大概早有预料,所以并未继续否认,语气无奈道:“兄长好厉害,竟然会辩血。”

薄纱捅破了,两人也就不再装模作样。

他不慌不忙地问:“阿婉,兄长有一事不明,还请你为兄长解惑。”

她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将朝政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习惯了掌握全局,怎会容许心中有疑惑。

少女主动交代:“第一晚出现在竹林,是因为我想念爹爹,我进府那年,爹曾带我到小竹林,指着满林的翠绿,告诉我,以后无论遇到任何难事,切不能自怨自艾,要像绿竹一样,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听出她话里的委屈,问:“怎么,在府里过得不顺心?有人欺负你?”

她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