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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琅想了想,“殿里的宫人被调走一半。”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皇上逝世,各宫的宫人都被调去准备国丧的事。

怀桃看出她的想法,声音更加轻细,神秘兮兮:“才不是为着国丧的事,他故意将人调走,为的就是佯装假象,不然你以为信王怎能混进来?”

阿琅迷茫好奇:“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故意将人调走?”

怀桃哼一声。

阿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信王来找你,说了些什么?”

怀桃抿嘴一笑,往她耳边吹了口气,软软道:“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

阿琅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等怀桃说完,阿琅又惊又气。

然而,怀桃的下一句犹如惊天霹雷:“我不能辜负他。”

阿琅先是一愣,而后哭了出来:“小姐,难道你真的要跟信王走吗?”

怀桃呀地一声,替她揩眼泪,做出嘘的姿势,生怕被人听见:“好端端地,哭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既然有人自以为聪明,那她便将计就计。

怀桃心情很好,点了点阿琅的额头,唇边开出花,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笑道:“阿琅,你说,如果太子知道我去赴信王的约,他会作何反应?”

阿琅摇头。

怀桃往后一躺,靠在引枕上,眉眼间皆是诱人的风情:“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东宫。

太子一身素袍,刚迈入殿门口,身后便多了个黑衣人。

黑衣人跪在地上,将今夜椒殿的动静禀明。

太子面上波澜不惊,仿佛事情早就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