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啃咬不同,这一次,他是温柔耐心的。
他故意去勾她的舌,每勾一下,便贴着她的唇说一句:“凭孤是你的男人,凭你想要和别人私奔,凭你心里没有孤。”
她听第一句,先是羞涩的。
他没有这样说过这样的话。
他第一次承认,他是她的谁,实属不易。
可后面两句,她就不爱听了。
美人以柔情为诱惑,迎合他的亲吻,甚至主动勾引他,他的双眼渐渐迷离,就在他放下戒备的一瞬间,她反客为主,翻身一纵,将他压在地上。
娇娇小小的人儿跨在太子身上,义愤填膺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个王八蛋,我掐不死你。”
她嘴里说着狠话,手却并未用力,只是挨着他的肌肤,没有往里使劲。
太子躺在那,怔怔地凝视她,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几乎要将她燃起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极具魅惑,他唤她的名字,爱若珍宝:“桃桃。”
她委屈地哭起来:“喊我作甚,你个坏人。”
风吹进内殿,珠帘声落,光线窜动,他看清楚她的香软身子。
她高高肿起的小嘴,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全是他的杰作。
难怪她刚才喊不要。他弄疼她了。
太子从地上坐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没有动,他伸手揽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桃桃,孤的桃桃。”
他这时不喊乖桃桃了。
因为她不乖。
她调皮得很。
他从来没有被人算计成这样,也没有被人气到当场吐血,暴跳如雷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心甘情愿地低头认错。
“是孤不对。”
她捶他打他,“你有什么不对的,你不一向都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