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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慢条斯理,淡定自若,仿佛他说的只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怀桃:“不行。”

太子静静欣赏她脸上的神情,“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想听孤倾诉心声吗,如你所愿,孤今天和你说上一整日的悄悄话。”

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急急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刚才逼我写下那样羞人的话,如今又要接着欺负我,你简直不是人。”

太子搂得更紧,“对,不是人,是禽兽。”

她要骂的话被他提前说出,张嘴愣了好一会,最终恨恨地吐出句:“是禽兽不如。”

这一天过下来,很是漫长。

她就没能离开过他半步,就连午膳和晚膳,都是坐在他腿上,由他喂着进食。

殿外守着的宫人恨不得将耳朵捂紧。

若不是她坚持要回椒殿就寝,只怕夜晚还有的折腾。

太子总算肯替她穿戴,美人儿浑身无力,眼睛哭肿了,嘴唇甚至擦破了皮,连骂人都没有力气。

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子,问:“瞧你这小身板,以后可怎么办?”

她撅嘴,轻轻说一句:“以后就将你踢下去,不让亲。”

太子将人腾空抱起,往殿外而去,“你踢一次,孤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殿门外,两排宫人齐齐伏倒。

怀桃赶紧捂住他的嘴,抱怨:“会被人听到,不准说了。”

他不以为然,“刚才你又哭又骂,声音洪亮,怎地不怕人听到了?”

怀桃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