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看完了所有评论，吕漫带着一肚子问号去找檀栒了。

此时的檀栒正在做高考模拟卷。

吕漫见她一派认真，就把所有疑问都咽回了肚子里，准备等她做完题目了再说。

然而很快，因为其他工作上的事打岔，吕漫暂时遗忘了这件事，等她再次想起，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开着车在校门口等檀栒放学回家，一抬头，就看见同样穿着青柏中学校服的檀心为安正端着相机跟在檀栒后面拍照片。

大约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学生，她还特意把头发全部染黑，扎了个马尾，脸上戴着一个一次性的医用口罩。

若不是吕漫认识她，和她手里的那台相机，一眼还看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吕漫一惊，立刻推门下车，一路小跑准备挡在檀栒身后。

谁知道檀栒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人轻轻一带，就带回到了车上，塞回驾驶座，关上了车门。

吕漫：“？？？”

坐上副驾驶的檀栒云淡风轻：“没事，你慢慢开，等她跟车。”

吕漫一头雾水：“你到底想做什么？”

檀栒看了一眼后视镜，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给过她机会了，最后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她自找的。”

这是吕漫第二次听檀栒说这个话了。

有那么一瞬间，吕漫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