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究竟是谁做的?是宁母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宁氏夫妇的主意?宁致远有没有参与?
过去她可以无比肯定的说,这样的事宁致远肯定不会参与,现在,她却无法说出这样的话了。
知人知面难知心。
她坐在秋千上面,一动不敢动,好在她自制力一向很强,即使身体热潮翻涌,从表面上看,她除了脸有些红之外,倒一点都看不出其它反应。
为了不让宁母发现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专心地玩手机,实际上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有种从骨子里往外透着一种痒。
宁母一直在暗处偷偷观察着,只等她药效发作,便笑着将她扶到宁致远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这丫头,如果是她主动缠着儿子发生点什么,谁都说不出来什么了吧?以后到了宁家,还可以拿这件事来拿捏这丫头。
宁母越想越美,可看着看着就皱起眉头,怎么药效还不发作?难道拿错药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拿的药,应该不会有错,可看苏瑾那样子,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走到楼上,看着一直默默注视着苏瑾的儿子,“致远,我在下面看阿瑾脸色好像不好,会不会晒中暑了?你还是下去看看她,要是她实在不舒服,你就把她抱上来休息一会儿。”
宁致远奇怪地看了母亲一眼,这都快深秋了,怎么还会中暑?况且阿瑾所坐的秋千是半圆形,坐在里面阳光也晒不到。
但听到苏瑾可能不舒服,他还是大步走下楼去。
苏瑾在看到宁致远走过来的时候,脑中的那根弦都快断了,身体难耐的只想凭着本能往他身上蹭,身体一阵一阵的空虚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