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同他连连点头的花宏熙想也不想的应承到。
而瞧着他那极为笃定的神色,稍稍松了口气的花宏熙却是忽而眸光微闪。
“……前辈只身来此,就是不知婉婉与我师父以及、以及蓝圣衣,前辈是如何安顿的?”
“婉婉一直在陪护欧阳豪,虽然他不复往昔那般叱咤风云,但平和慈祥了几多的欧阳豪倒也能相安无事的在府上待着,至于说蓝圣衣,未免重蹈覆辙,老夫不得不将她藏了起来。”
“耶?前辈确定能藏得住她?”
对于巫教中人那堪比狗都灵的鼻子深有体会的花宏熙忍不住怀疑的挑挑眉。
而对于花宏熙的多虑不置可否的南宫玺越轻轻摇头间笑而不答。
直叫波光流转的眸子中满是好奇之色的花宏熙无语凝噎。
为何吃瘪的总是他?
而相对于花宏熙这厢的撇嘴自嘲,此间慵懒的靠坐在锦榻上的李瑾芸则正享受着大舅母与二舅母爱的唠叨。
“芸儿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一定要好好安歇养胎啊。”
拉着她微凉的小手不断的摩挲的大舅母激动的喃喃道。
“女人呐,也就是这个时候最娇贵了,芸儿这会子且不可再瞎操心啊。”
笑语嫣然的二舅母轻轻抚过她柔弱的肩背。
大舅母的忧心与二舅母的感慨相得益彰。
唇角弯弯的李瑾芸微微颔首点头,心中暖意融融间更添几分期许。
而同二舅母相视但笑的大舅母眸光微闪间却是忽而蹙了蹙眉头。
“嗯嗯,对,等下定要严厉警告志远与志祥,要是他们再敢拿公务来叫芸儿费心,就罚他们……”
大舅母话犹未尽,唇角闪过一抹邪笑的二舅母便想也不想的接口道。
“……抄兵书?”
而迎上眉眼弯弯的李瑾芸那满是笑意的眸子,对于二舅母的臆测不置可否的大舅母却是轻轻摇头。
“罚抄兵书是老爷的惯例,咱们要罚,就罚他们点别的。”
“……呃?什么别的?”
满腹狐疑的李瑾芸柳眉微挑。
唇角一僵的二舅母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