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见小厮一脸钦佩,只暗自流泪,小哥,你知不知道你家爷一会儿可能会掐死我。
上了岸后,夏娆还未叩门,燕诀的声音便已经从里面响起:“进来。”
夏娆听着他这毫无情绪的声音,就暗觉不好。
“爷,妾身知错了。”夏娆进门就先认错。
说完,不但没见到燕诀的人影,反而有淡淡的血腥气传出来。
夏娆皱皱眉,不得不往前面那虚掩着的门边走去,等推开门,才看到这间房里,有一个用汉白玉石砌成的硕大浴池,而燕诀正背对着她坐在浴池边角,头无力的往后枕着,合着眼眸,似乎有些难受般,微微拧着眉心。
浴池一侧,还有刚换下来的沾满了血的衣裳和胡乱倒了一地的药瓶。
“过来上药。”
燕诀又道。
夏娆立即拿了药来,到了浴池边一瞧,才见之前给他上过药的狰狞伤口果真又裂开了。
“爷这伤早该好了,为何不好生休息?”夏娆有些气,白费她给他花了那么大力气缝了针。
燕诀抬眸,眼底似乎含着云雾般看着微恼的夏娆,漠然:“你不是盼着我死么,我死了,你就可以当一个自由自在荣华富贵的寡妇。”
夏娆替他涂药的手微微一顿,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