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睨了还算聪明的他一眼,负在身后的拳头松了松,这才提步进了花厅。
才来,杨忠便看着如蒙大赦的众人,和依旧孤冷坐在上首的燕诀,笑道:“诸位想必在此也坐的无聊了,不如一道走走吧,虽是大雪天,但湖边风光甚好……”
“外头冷寒,留在屋里甚好,正好,我还有些话想问问杨将军。”燕诀凉凉打断他的话,抬起眼眸,已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势。
杨忠眸色紧了几分,笑着应下。
杨大海见状,这才悄悄走一侧退了下去。
这会儿,夏娆被楼子溪带着跑了好一阵,才终于在院子角落一个小亭子边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夏娆微微喘着气。
楼子溪脸红扑扑的,指了指一侧的院墙,道:“从这儿出去不远,就是夫人们茗茶说话的地方,镇北侯夫人也在。”
夏娆仿佛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道:“楼小姐,这件事,你不必掺和进来的,我只是个妾,万一让沈小姐记恨上你……”
“从小到大,她统共将我推落水里三次,在我的饭里放虫子五次,在我的茶水里放盐八次,还有……”楼子溪一一掰着手指头说完,才道:“为着这些事,爹爹砸上镇北侯府也有十多次了,所以她记不记恨我都没事儿。”
夏娆竟无言以对。
很快,楼子溪就把她拉到了墙边。
夏娆跟阿蛮有翻墙爬树的经验,很快就上了墙,等到楼子溪时,夏娆才发现她还当真是个娇滴滴没干过坏事的,爬墙都不知先抬哪只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