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被人抛弃了,灰溜溜的回来就罢了,如今竟还让世子去求亲。”宁婉婉轻嗤,眼神一转,又看向夏娆,微笑:“所以说,她还不如夏姨娘你干净呢。”
“妾身清清白白出身,宁小姐今儿若是拐弯抹角来骂人的,这儿是燕王府,您还是请回吧。”夏娆可懒得惯着她,直接朝她笑道。
宁婉婉脸色一僵,才紧着嗓子高声道:“我又没骂你,你怎自己心虚了?我只是心疼世子爷,不过这等事情,想来夏姨娘乡下来的也不懂的。”
楼子溪虽然不太想提这件事,却也还是悄悄跟夏娆道:“我听爹爹说,世子爷这次求亲,是百害而无一利,虽然其中原因我也不懂,不过夏姨娘,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我只是个妾,自然管不了。”夏娆笑嘻嘻的。
“夏姨娘能明白就好。”楼子溪看她心胸开阔,就越发放松了,从衣袖里抽出一张请帖来给她,笑道:“正月十五夏姨娘应该不必参加王府的家宴吧,要不要来跟我一起赏花灯?爹爹晚上已经包下十五晚上天香楼最好的雅间,咱们不仅可以看花灯游船,还能听琴赏曲呢。”
宁婉婉撇撇嘴,虽然她不乐意,但到底楼子溪才是骠骑将军府的正经小姐。
夏娆留她们一起用了午膳,因为她瘸腿,不便带她们满院子走,就干脆窝在房间里一起用梅花合着药做香丸。
宁婉婉倒是一直兴致缺缺,直到外面终于传来消息,说燕诀回来了,她才精神起来,拖着楼子溪一起出去行礼了。
燕诀刚进院子不远,就看到了朝这儿而来的她们二人,和后面瘸着腿慢慢往这儿挪的夏娆。
“臣女楼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