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刚上来,就看到了这满屋子鬼哭狼嚎的场景。
凌北墨也是刚到,不过他不同,他是接到了消息,说夏娆在这儿……
凌北墨一进来,沈娡就委屈的哇哇大哭起来:“殿下,救救娡儿,夏姨娘太凶了。”
“娆儿。”燕诀面色一寒,盯着骑在沈娡身上打得正欢的夏娆,沉沉开。
夏娆见沈娡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这才起了身来,抚了抚歪了的发髻,整整情绪,嚼着泪,委屈的望着燕诀:“爷,妾身知错了。”
“次次都知错,没一次见你能改。”燕诀训斥,但看着她被人抓得散乱不堪的发髻,喝脸上脖子上那几道血淋淋的抓痕,又无奈。
燕朗也终于停下了手,肿着脸瘸着腿,跟一样两眼窝黑手脚发虚的沈易奇一起慢慢爬下了桌子。
凌北墨憋着笑,看了眼方才分明一脸狠劲儿,这会儿还装可怜的夏娆,又看着趴在桌子上浑身脚板印,似乎气都没剩下两口的卫国公,才禁不住道:“你们一个个好歹是名门出身,有两个还是大家闺秀,竟在此打群架,这话儿要是传出去,你们就别想站着从祠堂走出来了。”
沈娡哇哇大哭,捂着脸娇怜着道:“殿下,都是夏姨娘的错,是她跟小公子两个偷……”
“偷什么偷,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歪你的嘴!”夏娆凶她。
沈娡的脸疼得发麻,看夏娆这么凶,吓得都缩了缩脖子,等反应过来,这才扑在凌北墨怀里痛哭了。
沈易奇也肿着脸道:“殿下,今儿就是这燕朗挑事儿,是他先动手打了国公爷的,我们都是为了保护国公爷。”
“若不是这色老头图谋不轨,我怎么会打他,打死他也是活该!”燕朗气哄哄的。
燕诀和凌北墨几乎是同时寒了神色。
卫国公只觉得周身都袭来一股子寒气,冻得他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