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每转一圈,就得颠簸一下,直颠得卫国公早饭都差点吐出来。
“还没到吗?”
卫国公心想,这处距离他的国公府,也就不到一刻钟的车程,怎么走了半个时辰了,还不见马车停下?
马车继续颠簸着,卫国公觉得自己心口闷闷的疼,是那种委屈的夹杂着愤怒的,类似小女儿家被情郎无情抛弃后的那种疼,不仅疼,还痒。
“来人啊……”卫国公喊。
可他声音虚弱,外面没人听得到,或者说是压根装听不到。
澜沧禁不住凑到燕诀的马车边,道:“爷,咱们都绕着这块地转了三个圈了,再绕下去,卫国公怕是真要一命呜呼了。”
“太医可都请了?”燕诀问。
“这会儿应该都在国公府里候着了,国公府上的其他几位老爷也都回府了,就等着您送国公爷回去了。”澜沧笑道。
燕诀这才冷淡的抬眸,叫人走正常的路,送卫国公回府了。
就是到国公府时,卫国公已经把自己抓挠的浑身冒血了。
这厢。
夏娆坐在马车上整整发髻理理衣衫,瞧见一侧揉着手腕的燕朗,问他:“疼不疼?”
“不疼,男子汉大丈夫……”
“你下次再这般冲动,小心把命都搭进去。”夏娆扬起手作势要打他,吓得燕朗都缩了缩脖子,夏娆这才收回了手来,轻哼着道:“而且你打人打得不对,用蛮力,怎么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