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知道燕王爷这是要做戏给人看,燕朗一次两次惹祸,若然不罚,还不知被有心人怎样编排。
夏娆同情的看了眼燕朗,再看了看流疆抓在手里的长鞭子,轻声着道:“今儿也并非小公子一人的错,今儿曹公子让他喝得酒里下了药,虽然我还未查清是什么药,但小公子便是喝过那药以后,才忽然动手的。王爷若是不信,尽管派人去查查。”
燕王爷面色一沉,那区区曹弋阳还敢给朗儿和夏姨娘下药?
燕王瞥了眼自己这莽撞的儿子,再看看冷静沉着的夏娆,吩咐流疆:“给我抽他两鞭子,再立即去查下药的事儿。若是那姓曹的真敢下药,本王倒是问问卫国公,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说罢,盯着流疆抽下那两鞭子,才沉着脸出门去了。
不过燕朗也算是逃过一劫了,就是还不及跟夏娆说几句话,就被哭哭啼啼赶来的江郁给强行拖走了。
夏娆也立即回了清晖园去。
梳洗完毕,迎春的眼睛还红的跟兔子似的,夏娆只是饿得肚子咕咕叫,听着迎春的唠叨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等着燕诀回来罚她。
谁想燕诀一夜未归,燕王爷也一夜未归,清晖园外有燕王妃的人盯着,夏娆也不便打发迎春和阿蛮去问问情况,就这样一直等到了第二天。
但第二天她才梳洗好准备用膳,一个令她措手不及的消息就传入了府里。
燕王妃几乎是青着脸冲到燕珺儿院子里来的,燕珺儿才要抱着琴准备去找燕萧,就被冲进来的燕王妃狠狠扇了一巴掌,琴也险些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