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怕了不成?”
“我若不是还存着几分畏惧之心,你以为我们李府还能平安活到现在?您看看那江府和镇北侯府,这就是前车之鉴。燕诀这还是只使了三成的力气,若是他全力来对付卫国公府,你以为你那鸡蛋大点儿的脑子能与他过几招?”卫国公虽然好色,但最是知道适可而止,也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
明显在燕诀还是最得皇上信任的,他现在跟燕诀过不去,那就是跟皇上过不去。
李柏气不过,可其他几人都更相信卫国公,也都不出声了。
不多会儿,就听人来传,说杨忠求见。
“他怎么来了?”卫国公听到杨忠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
来回话的管家道:“杨将军说是来探望的,奴才瞧见他带了两箱子的礼物过来。”
李柏冷哼:“算他识相,我还以为他就想着如何讨好燕诀呢。”
“不见,东西也别收,就说我不舒服,不想见人。”卫国公说着,就躺下了,因为扯着昨夜抓了一夜的破烂皮肤,疼得他这张老脸都皱成了灌汤包。
“父亲,为何不见,说不定这杨忠……”
“你给我安分些,若是叫我发现你敢跟燕诀过不去,我将你赶出家门!”卫国公哼了一声,就将她们都打发了出去。
出来时,其他几人还安慰李柏:“大哥,父亲说的有道理,咱们就忍一忍吧。”
李柏瞧见这几个不争气的弟弟妹妹,直接撇开了他们,冷了一声:“一群缩头乌龟,我们卫国公府半点不输燕王府,若不是父亲这懦弱的性子,早将他燕诀赶出京城了。”
说罢,就直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