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燕诀却仿佛没听到一半,用过晚膳,就去洗漱休息了。
夏娆心底还是高兴的,这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离开的办法,虽然时机还不是那么的成熟……
床上运动之后,夏娆微微沁着汗,问燕诀:“爷,宫里的事,您不担心吗?”
“何事?”
“皇上让您休了妾身的事。”夏娆道。
燕诀闻言,眼底含着几分笑意的问她:“你不想离开?”
当然不是。
“当然是。”夏娆口是心非。她想,她若是说了实话,燕诀一定会掐死她。
燕诀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手搭在她的腰上,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才略慵懒的道:“不会休了你的,尽管安心。”
“可是皇上的圣旨……”
“你不是给自己找了个靠山么,你以为你的靠山全然无用么。”燕诀懒懒说罢,便拥着她睡去了。
夏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和着胸有成竹的话,心底幽叹,皇帝的圣旨都没用呐。
一夜过去,第二天夏娆殷勤的跟燕诀一起起了身,服侍他更衣用膳后,才道:“爷,今儿妾身想去长公主府见见宁宁可以吗?”
“让澜沧与你一道去。”燕诀没有拒绝,用过早膳,刚好天亮。
他这才瞧了眼穿得简单的夏娆,吩咐澜沧:“宫里新赏了两匹鸳鸯锦,寻了珍绣坊的的绣娘来府上给夏姨娘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