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昨儿那蠢小厮出现后。
“那娆儿觉得是谁?”燕诀垂眸喝茶,心底却起了兴致。他倒要看看他的这个夏姨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妾身困于内宅,眼界狭窄,不敢妄做判断。”夏娆道。
“但说无妨。”燕诀将茶放下,认真看着她。
夏娆看着他这般模样,将昨儿想了一夜的事情稍稍整理了一番,才望着他,道:“是夫人,或许……是夫人和另外某个人,比如怀揣着不纯目回京的秦王殿下。”
燕诀眼睫微动,这些事情,她都不曾出门,就能知道了?
夏娆看出他的讶异,补充道:“妾身也只是知道这几个人而已,妾身和爷一起是不是还得罪了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燕诀看着面前低眉顺眼乖乖站着的她,分明年纪不大,却胆大心细,训练有素的澜沧也不一定有她这样的警觉。
“你父亲的死,我会替你讨一个公道。”燕诀开口。
夏娆听到他并非否认自己的话,心便已经沉到了谷底。
她只是怀疑越姬而已,越姬曾表达过数次对自己的不喜,但她没想到,越姬当真要杀了她。
还有秦王……
自己难道什么地方,也碍着他了吗?还是他仅仅只是想以此事来敲打自己?
夏娆压下这些令人烦躁的想法,轻声道:“父亲死有余辜,爷不必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