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墨很快押入了天牢,原本还隐藏在平静表象之下的争储风波,就此也被摆到了明面上。
夜里,夏娆几次想翻墙出去找人问问阿蛮和迎春的情况,可这里的院墙是被加高过的,她每每费尽全力爬上去,都被暗处的人一颗石子击中,直接摔了下来。
书房里。
澜沧瞧见又变得阴冷狠绝的燕诀,回了话:“爷,杨忠和杨嫔似乎联系了藩国的人,藩国的太子这两日,就会入京了。”
“嗯。”燕诀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关注。
澜沧暗自讶异,毕竟这位藩国太子,便是曾经在北燕,拐着南烟公主一起私奔的质子,是她的旧情人啊。
等到处理完公务,天色都快亮了,燕诀下意识的就要回房去休息,可走了一半,又沉着脸回了书房,在书房的隔间稍稍休息了会,就上朝去了。
等他走后,澜沧才忍不住靠近了杂院。
澜沧来时,正好瞧见送到杂院来的饭菜,一碗能数的清楚米粒的稀饭,和一个明显隔夜的馒头。
“混账东西,爷何时让你们不给姨娘吃的了?”澜沧瞧见,气急。
那婆子也是愣了下,忙道:“这是管家吩咐的,奴婢们也是奉命……”
“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赶紧换了正常的饭菜来!”澜沧还奇怪,怎么最是会服软求饶的夏娆,被关了这么久,居然气也不吭了,没想到这些个下人们还在暗地里挑拨离间。
澜沧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这才看到了刚刚自己浆洗完衣裳的夏娆。
夏娆这辈子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夏日的水虽不冷,但她皮肤细嫩,手上还是被磨破了不少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