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娆儿过得开心,这个便不交给她。若是她不高兴,再将此物给她,并告诉她,我一定会回来接她!”燕诀沉沉道。
张妈妈迟疑的收下这东西,看着浑身戾气犹如地狱爬出来般的燕诀,问他:“世子爷要去哪里?”
燕诀眼眸微闪,看了看张妈妈,却一言未发,而身后,澜沧已经牵着马过来了。
燕诀朝老王妃的坟墓看了眼,目光发狠,一贯从容的张妈妈也感觉到背脊冒出了一股冷寒。
只等燕诀驾马离开,张妈妈才小心的将燕诀给她的东西收起,赶去买今儿被发卖的燕王府下人了。
楼子溪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日后。
刚醒来,她便急急问道:“夫君呢!”
“您醒了,小郡王方才来看过您,就回去了。”刚端着热水进来的小贝瞧见她醒来,赶忙放下手里的盆子跑了过来,才关切的问她:“小姐,您好些了吗?”
“我没事。”楼子溪准备起身来,便察觉肩膀有些疼,她这才想起来被凌奕咬的那一口。
楼子溪眼眶发红,小心翼翼的问小贝:“夫君他,是不是又看了我肩上的伤口?”
小贝瞧见她这般,不忍的点点头,才道:“小姐,您放心,就算您被……小郡王也一定不会在意的。”
“我没有……”楼子溪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可这要她怎么解释?那晚只有凌奕和她在,而且凌奕还中了药,不知道死没死。
“太子呢,他活下来了吗?”
楼子溪抓着小贝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贝的心猛地揪起:“难道那晚,是凌奕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