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知道她这是要放弃原计划随机行事的意思,应下,便恭恭敬敬行礼退下了,看不出来他跟夏娆之间有半点在传达信息的意思。
等小豆走了,夏娆才问小琦,道:“最近秦王府可有什么动静吗,小郡王妃如今如何了?”
“奴婢不太清楚。”小琦回答。
夏娆问了八百遍,她也是这个回答,而且一天十二个时辰,夏娆不论干什么,她的眼睛都几乎不曾离开她身上的,夏娆只得等着凌北墨登基称帝了,好能放松戒备。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这厢,凌北墨登基大典,云染已在凌北墨眼线的监视下,喝了个酩酊大醉,直接到楼子溪房间去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来过了,楼子溪见他过来,立即高兴又谨慎的上前扶住他,轻声道:“夫君怎么白天喝酒了,我使人打了水来,伺候夫君洗漱歇着吧。”
“子溪。”
云染看着楼子溪温柔关切的模样,抱着她便大哭了起来。
楼子溪心疼不已:“夫君,没事了,我会一直都在的。”
小贝见状,识趣的领着伺候的人退了出去。
云染这才将楼子溪打横抱着,上了一侧的床榻。
他们夫妻已久,此事已轻车熟路,楼子溪只是满目眷恋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深深刻入自己的骨子里,并小心翼翼的不让他扯下自己肩头的衣裳。
可情到深处,如何还有这样多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