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恕：“可以。”

就这样，两个人完成了对桑妮的交接。

桑妮撇嘴，苏娅晨这迫不及待把她交出去的样子，让她觉得仿佛自己才是阻碍她跟尹寒约会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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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出去等我？”桑妮说。

教室里的人早就走得七七八八了，按照尹恕一贯的影响力，桑妮担心他留在教室里会影响其他值日生的工作。

然而尹恕觑她一眼，就去教室后面角落也拿了个扫把。

“今天我也值日。”

桑妮：“……”

信他就是鬼了。她又不是没值日过，明明知道尹恕不是跟她同一天的。

尹恕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又说：“跟人换了。”

“跟谁啊？”桑妮顺口问了一下。

尹恕没回答，只是站在她跟前，看着她，晶亮的眼睛眨了一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桑妮侧开头。

行了，她懂了。

这个人多半是不存在的，跟谁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跟她一起值日。

只是每天的例行清洁，教室也不怎么脏，所以这值日算不上是个难完成的任务，桑妮只在起初对尹恕的行动能力表示过怀疑，后面就随他折腾去了。

扫完地，桑妮提了垃圾袋去倒垃圾，那熟络的样子，跟当初被罚扫校道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回来时，桑妮从教室后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