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慢吞吞、一词一句地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德国了。”
邢愫让他抱了会儿,在他手托住她屁股的时候,推开他胸膛:“有事说事。”
他带着炫耀性质地给邢愫看他拍的照片:“喜欢吗?”
邢愫看了一眼,还可以,角度抓的不错:“说你找我什么事。”
他很直白:“我想跟你上床。”
邢愫没空,而且她就不挑了?他是不是有点肿?岁数大了发福了?感觉没以前好看了,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二十八岁,现在有三十多了吧?三十是道坎?
他还是那么自信,把她压进电梯里:“你摸一下,这是你喜欢的。”
邢愫被他拿着手,摸了一下,好像没那会儿的感觉了,说:“喜欢会变。”
他知道,但不会有人比他更好:“你说过我是最棒的。”
邢愫想到了林孽,把手收回来:“现在你不是了。”
她没空跟他周旋了,在他一脸惊诧中走出了电梯,没走两步又转回来:“把你拍那照片给我。”
他不给:“这是我的东西。”
邢愫不想跟他讲道理:“那报警。”
他就给了,没办法,他大小算是一个公众人物,一旦报警处理,对他后面的工作会很不利。
邢愫拿到照片就跟他再见了。
这模特是她参加一个酒庄的酒会认识的,晚上就跟他睡了,口活儿最好,那东西也还成,在她遇过的几个里边,可以排前头,她就打破了野炮只打一次的规矩,跟他睡了两回。
睡完,这模特因为工作去了美国,他们联系就断了。
他们鬼混那两回,邢愫定了一回酒店,他定了一回。邢愫定那回是个会员制酒店,他们家订房系统出问题了,只能部分账户可以登记,邢愫的不行,就用了他的会员号,绑了自己的卡,付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