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江弱被包养了,包养他的女人,又老又肥。那老女人不光自己玩儿他,还找人玩儿他,都把他玩儿出血来了,流的裤子上都是。
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什么江弱烫头了,抹粉了,还穿那么贵的衣裳和鞋。
邢愫还得一个礼拜左右才能回去,帮她照顾肚兜的寄养处临时有事,要出趟远门,不能再帮她照顾了,她就给林孽打了个电话。
挺好笑的,在那城市,她一个朋友都没有,唯一一个会站在她身侧的谈笑,被她带在了身边。
林孽在她发来地址后问她:“这才是你家?”
好像也不是,邢愫说:“不算。”
林孽问她:“那你还有多少个这种住处。”
邢愫没答:“应该是中午给我送到,你十二点左右过去就行了。狗粮在厨房橱柜,水也在厨房,写着宠物用水,给它开一桶,换到它的饮水机里。”
林孽听着。
邢愫想了一下,又说:“外门密码是820812。”
“还有呢?”
“没了。”
林孽想听的话她一句没说:“你再想想。”
邢愫知道他想听什么:“没了。”
“那挂了。”林孽没耐性了。
电话挂断,他把只喝了半瓶的水扔进垃圾桶,回到班里,整副身子像是刚从地窖里捞出来,隔着八丈远都能感觉到阴寒。
等给她管完狗,他就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了,她休想。
下定这个决心没三分钟,邢愫给他发来微信:“辛苦了,弟弟。”
林孽恨得牙疼,行,那就最后一次,等他回完这条消息,再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