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邢愫说:“老请不到你,所以我来了。”
邢愫没吭声,没跟他说一声是她的错,她不找借口,没说就是没说,她认。
舰长问她:“想好了?”
邢愫是多痛快的人,从前是,现在更是:“想好了。”
舰长知道了:“你有时间就回家陪我吃饭。”
邢愫眼睫微动。
舰长是被贺晏己叫来的,但不是给他站台来了,他是要听邢愫亲口说,她不要这段婚姻了。他坚持人得有始有终,不能含含糊糊的。
邢愫送舰长离开,回来贺晏己还没走,他脸上的巴掌印在灯下尤其明显。
“我知道我爸不会向着我,可我还是请了他来,知道为什么吗?”他说。
邢愫用脚都能想到。
贺晏己又说:“因为只要这样,我才能再走进这套房。”
邢愫骂不动了,坐下来:“有人告诉我,男人失去一段感情都是从不痛不痒到痛不欲生,那时候我觉得这是屁话,现在看你跟个神经病一样,我信了。”
分手这事,对女人来说,是当下疼,对男人来说,是后劲儿大,她信了。